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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的全都是人渣,但她就是好货色吗

    “你在看这排吗?”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她回过头,发现一个男人正看着她,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。他年长且俊美,有点像扎迦黎,但有点……过分亲切。不过那相似的年纪,相似的浅色头发,相似的薄唇还是让她放松了些。
    “嗯,”她抬起头来:“左边的那个。”
    “哦,”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向的地方,向她靠得更近,抓住正确的包袋,另一只手掌趁机在她的背上滑动。她颤抖了,然后为此谴责自己。对随便哪个英俊男人感到兴奋是不好的,即使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她的父亲。
    “这个对吧?”
    她点点头:“是的先生,谢谢你。”他的笑容扩大了一点,似乎对她的礼貌很满意,当他把盒子放低到她面前递过来时,他的手指轻擦过她的,让她脸红着退缩了。
    “给你,甜心。”
    甜心。她体内的某种东西拉紧了,太想要,太想念扎迦黎对她说这句话了,随着陷入沉睡前的晚安吻,他会压在她的耳朵上,或者贴在她的头发上咕哝这个词。或者那一次他把她压在身下,将赞美同它一起吹到她耳边:表现得太好了,甜心。
    她脸红了,把那袋饼干压在胸前,好像它们可以保护她免受自己记忆的影响。
    男人靠得更近了一些,比她高出一大截,却不至于压迫,问:“你一个人吗?”
    她紧张地笑:“我觉得我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    他笑了一下:“有道理。我问错了,但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是否需要更多帮助?让我把你抱高吧。”
    她往后退了一点,肩膀撞到了架子上:“我——”
    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,快速一拉??,她就失去了平衡,靠在了他人身上:咖啡、古龙水和皮革的气味,是扎迦黎。
    “你都找好了吗,孩子?”  他问道,她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脸,准备张开嘴解释,比如那人什么也没做,没有碰我。但扎迦黎没有看她,他一直看着她说过话的那个人,手臂搂住她的腰。这是扎迦黎不经常公开表现出的那种占有式保护,但每次爆发出来都来势汹汹。
    这让她无比兴奋,然后她靠在他的胸前,就像回到家一样:  “是的。”
    “很好,”扎迦黎的声音如同钢铁一般。她不用看就知道他为了她向这个陌生人投去了什么样可怖的眼神。
    那男人开口了:“她——”
    “跟我一起来的,谢谢。”扎迦黎说。他向旁边走几步,仍然抓握着她的手腕,让她跌跌撞撞地跟着他。
    当她再次抬头时,扎迦黎正低头看着她,脸色平淡之下满是风雨欲来。她感到一阵内疚,然后是尴尬,然后是兴奋,然后决定说:“对不起.....”
    “来吧,”扎迦黎从她手中夺过那袋饼干丢进购物车,然后将它推到附近的摊上,车轮划过地板发出金属叮当声。接着他抓住她的手,快速地把她拖向盥洗室的位置。
    他把她拉到拐角处,踏进阴影里,然后把她按在墙上,用他的身躯将她困住,双手放在她腰旁的墙上。
    “他碰你了?”  扎迦黎问道,他的声音低沉、愤怒,无法抑制。
    亚历珊德拉的一部分爱他这样,喜欢他有时让她有点害怕,想翻身露出她的肚皮,乞求原谅。但她大着胆子没有直接了当的否认,只是摇摇头。
    “真他妈的卑鄙。”他压得更近了,眼睛闪烁着狂暴的光芒,令她的膝盖发软。他的一只手举起,悬停在她的脸旁,他的呼吸在她的太阳穴附近灼烧。
    “我可以碰你吗?”他询问,然后她的胃就触底了。
    “你可以。”
    她没想到他会一把抓住她的脸颊,让她的嘴唇因压力而撅起,向上抬起她的脸使她正视他:“你确定他没有摸你?”
    “是的先生。”
    扎迦黎的目光扫向她的嘴,然后又抬起来:“你想让他摸你吗?”
    “不,先生。”
    他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,但紧张感却丝毫没有消失:“好,那就好。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任何好心的,你太年轻....漂亮了,引来的都是人渣。”这是她以前听过的训诫,但现在感觉不同了,他说话的方式让她大腿夹紧。
    他再次抓紧她的脸:“你听清楚了吗?”
    “是的先生。”她回答的声音小得近乎耳语。
    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放松下来,滑落到她的锁骨上,手指抚摸着她的喉咙。它们压在敏感的痕迹上,她不禁颤抖、喘息。
    扎迦黎再次看着她的嘴:“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你。你是我的,好吗?”
    这次她确实腿软了,扎迦黎伸出手来,让她保持站立。她的眉毛皱起,提醒他:  “扎克....?”
    “我的,”他又说了一遍,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。  “我的宝贝。我的女儿。”
    她再也忍不住了,拉着他俯身,让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边缘:“扎迦黎.....”
    扎迦黎的身体僵硬起来,犹豫不决,像一盆冰水浇上她,她心想,不,不,拜托。这是他几天来第一次触碰她,感觉真好。她不想让他放手,她太需要他了。就连他的愤怒和占有欲也是她需要的。她会争取她能得到的。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他碰我的。”她保证道。扎迦黎也低声回应:“我也不会让他碰你。”
    “除了你,没有人能碰我。”她试图把他拉得更近:“只有你,爸爸。”
    扎迦黎用手指压住她的瘀伤,嘴巴贴近她的脸颊,距离足够近,让她能看到、闻到、想到的只有他。他低声赞美道:“我的好姑娘。”
    然后他的嘴唇刷过她的,带来刺痛的热度,然后他们开始接吻了。
    离他上次亲吻她才过去了不到一周,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受尽饥刑的囚犯第一次品尝到松露。扎迦黎的嘴在她的唇上滚烫,他握住她的腰,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。他用力、愤怒地吻着她,每一次吻都会把她推得更深。他的手移到她耳下,将她向后倾斜,然后吞噬她,她再次在扎迦黎的嘴里轻声呜咽。
    看在上帝的份上,他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,如果有人过来,如果他们看到她和扎迦黎,只会认定这是一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,他们绝不会相信他们是父女。除了那个陌生男人。他听过扎迦黎叫她孩子。
    我的爸爸,她想。扎迦黎把手滑过她的背,滑进她的衬衫下面,让皮肤直接接触,同时占有欲十足地舔过她的牙齿。  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,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,心想,他会发现我正和我的爸爸舌吻。
    扎迦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亲吻她,肆意侵略,把她固定在方便的位置,直接索取他需要的一切。提醒他的孩子她完全是他的,让她在他身下柔软地雌伏,承认自己只属于扎迦黎一个人,自始至终,永远不变。
    “扎克,”她在他亲吻和吮吸她舌头的间歇中喘着气:  “扎———扎迦黎——”
    “都是我的,”他激动地说:“除了我,没有其他老混蛋能对你下手。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她喘息着,于是扎迦黎放开她的脸,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,将她拉向他,在她嘴里轻声呻吟。
    “受不了你,”他低声说道,减少了亲吻,更多地用鼻子蹭她,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,用手掌挤压她的屁股,她必须踮起脚趾才能保持平衡。他的手劲很大,非常粗鲁,但感觉太好了,她几乎压制不了呻吟声。而扎迦黎火上浇油,边舔边说:“根本亲不够你。”
    之前扎迦黎每次触碰她时,从不让她知道这对他自己有何影响。他总是离得足够远,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,或者并排亲吻,或者用膝盖顶她的阴户,用嘴咬她的脖子,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直接压在她身上——所以这次他把她压向他时,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轮廓抵住她的腹部,向大腿弯去,这么长......她像中了一枪似的那么头晕。
    她在扎迦黎嘴里发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声音,她无法停止,直到他退开,用他的髋部将她固定在原地,她几乎过呼吸了。
    “深吸一口气,”他喘息道:“说话,亲爱的。”
    亲爱的。他妈的,她想念这个。想念她的爸爸。
    她伸手抓住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环,把他拉到她身上,故意擦蹭着他的阴茎,结结巴巴地说:“想、想要,我想.....吸你.....求你了,扎克?”
    扎迦黎发出一种介于咆哮和窒息的咳嗽之间的声音,听起来像是未经筛选被直接从他嘴里扯出来的。他靠着她,她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抽动,这让她的阴户流水。
    “是吗?你想吸我吗?”
    “无时无刻不想,”她使出一记直拳:“从你用手指的那晚开始.......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。”
    扎迦黎呻吟着:“这是公共场合。”
    “我会很快的。”她喘着气请求。她才不会直说她最想要的就是在这里,和那个自以为可以触摸她的人在同一家商店里,让他看到一切,让他知道她属于谁,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。
    “你学坏了。”他低声谴责,并轻轻捏住她的下唇。她吞咽口水,头晕目眩,想要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,让她吮吸。但她绝不会满足于此。  学坏了?不,他是她的原罪,她贪得无厌。
    “我会吞下去的,”她恳求道:“你可以射我嘴里。”
    扎迦黎僵住了,咬紧了自己的嘴唇,好像他为此感到羞恼,但他又开口了:“宝贝,再说一遍。”
    “射进我的喉咙,”她直白地勾引着,伸手抓住他的阴茎,用手掌碾着:“让我全吞下去。”
    一声低吼从扎迦黎齿缝里挤出,然后他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命令:“给我跪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