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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梦到不想醒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

    已经很晚了,扎迦黎还在书房,继续着任务前的准备工作,她用手指叩击了三下门扉。
    “进来。”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,推开了门:“Zach…”
    “宝贝,”他满脸通红地对她微笑。
    “辛苦的一天吗?”她看着他桌上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。
    “呃,”他耸耸肩,四肢松弛,眼睛明亮,“这次的联络员是个傻……抱歉,我是说疯子。”
    她对他笑了笑,“我听过比傻逼更糟糕的话。”
    “嘿,”他皱着眉头,嘴角却扯起一丝微笑,“粗鲁禁止,小姐。”
    “嗯,我错了。”她笑着走到他的办公桌前,绕过拐角,他旋转椅子面向她,大腿张开:“抱歉,又工作到这么晚。”他低声说道,蔚蓝的眼睛注视着她。她穿着他的旧T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紧身短裤。
    他向前倾身,扯过t恤下摆,将她拉到他的大腿之间:  “亲爱的,你为什么穿着这团破布?”他的嗓音令人大腿发紧。她耸耸肩,表情变得害羞:“我喜欢,上面有你的气味。”
    他的眼神变得柔和,却把她压在他的腿上:“你真可爱,甜心。”他把脸埋进她的锁骨,抬起手,揉捏、抚摸她的腰。  “我漂亮的女孩,”他低声说道,“我真是太幸运了。”
    她笑着用指甲挠他的头皮,让他发出诱人的罪恶呻吟。
    “很好,继续,”他向后仰着头,闭上眼睛,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,“我完美的漂亮女儿。”
    她并不是故意的,但听到这句话让她咬起嘴唇,臀部忍不住稍微向下滚动,扎迦黎似乎没有注意到,只是因为头皮上舒适的感受叹了口气。
    “每天都会感谢上天,”他咕哝道:“让我遇见了你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她睁大眼睛呢喃,胃里充满温暖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嗯嗯,”他的拇指在她的腰上打圈,“每天回家都能见到这么可爱、漂亮的女儿。一直很关心我。”
    “当然,”她对他微笑,尽管他的眼睛仍然闭着。
    “让其他人都嫉妒去吧,”他叹息道:“甜蜜的宝贝。我一个人的。”
    “我是你的。”她向下扭动着屁股,将私处压在他的胯前碾动。
    他的眼睛猛地睁开,双手搂住她的腰:“宝贝,”他的声音沙哑,瞳孔暗沉,“你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只是想让你高兴,爸爸。”她呜咽着,感觉他的阴茎逐渐变硬了。
    他呻吟着,把她拉近,她的手滑下来抓住他的肩膀。
    “太贴心了,”他让她把火热的阴户磨到他坚硬的鸡巴上,“完美的女孩,上帝,但我们不能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?”她抱怨道:“我想要,你也想要。”
    “操,”他闭上眼睛,顶蹭着她:“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,宝贝。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但我就想要你,爸爸,”她亲吻他的脸颊:“如此的高大和强壮,”又在他的另一侧脸颊印下一吻,“而且把我照顾得这么好。”
    最后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纯洁的吻,状似不经意用牙齿拉扯了下他的嘴角。
    “你确定吗宝贝?”他低声问道。
    “百分百确定,爸爸,”她祈求着:“带我去床上,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。”
    他没有章法地吻她,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味道。他抓住她的大腿下面,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,把她抱出书房,走进他的卧室。她笑了,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。
    “太厉害了,爸爸。”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。
    他绊倒在床边,把她摔在凌乱的床单上。当他爬到她身上,用他厚实的二头肌将她禁锢时,她咯咯地笑起来。
    “我保证,亲爱的,不再这么喝酒了。”他对着她的头发说道,亲吻着她的耳廓。
    “没事,”她把他垂下的碎发拂开,露出那张令人惊叹的俊脸:“你并不粗暴。喝醉的你真的非常非常的甜。”
    扎迦黎用鼻子抵住她的脸颊,亲吻她的唇角。
    “我想为你变好,宝贝。你是我的全部。”
    “爸爸,”她轻声叹息,泪水刺痛了眼睛:“请直接吻我吧。”
    “什么都可以,宝贝。什么都能给你。”他向她保证,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,舌头舔过她的嘴唇,品尝着少女的馨香。
    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亲吻对方,舌头互相舔舐,直到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。她扭动着弓起背,对着扎迦黎哀鸣。
    “爸爸,求你了,”她把屁股磨到他的阴茎上。
    “好吧,宝贝,”他舔吻着她的脖子:“因为喝了太多酒,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,亲爱的。”
    炽热的火焰在她的全身燃烧,让她的脚趾蜷起,让她的血管扩张,让她的阴蒂抽痛。
    “没关系,”她呜咽着,指甲刮着他的皮肤,“完全没问题,你需要多久我们就做多久。”
    “哦是吗?”他笑了,眼睛温暖而快乐:“看来你喜欢那样,想要我疼爱你一整晚吗,宝宝?”
    “Zach,”她喘着气说,“是的,求你了。”
    他轻笑一声,又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:“虽然我很爱看你穿着我的衣服,但还是需要把它脱下来。”
    “好的,爸爸。”她赶紧一下就把它脱下来,然后主动脱掉短裤和内裤。扎迦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,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舍不得只盯着任何一处。
    “漂亮、可爱的娃娃,”他粗声粗气地说,抬头看向她的脸,眼睛又炽热又沉重:“我真幸运。”
    “轮到你了,”她拉着他的衬衫,“我也想看看你。”
    他握住她的手,亲吻她的手掌,然后放开她,脱掉自己的衬衫。又解开裤子,把它踢开。他居然没有穿内裤,她直接看到他饱满、粗长、已经滴满了前液的鸡巴。
    “哦,Zach,”她呼出一口气,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湿嘴唇。  他握住自己的阴茎,慢慢地抚摸它,“满意了吗,甜心?”
    “是的,”她呻吟着,颤抖地把手放在他的臂膀上,捏着他的二头肌:“你太大了,爸爸。”
    他低喘着,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:“你喜欢这样?喜欢我为你变得这么大这么硬?”
    “嗯嗯,”她点点头,眼睛一下都不错开地注视着那肥大的、漏水的尖端。他割过包皮,非常干净,紫红色柱体快有她小臂那么长了,这么长却又这么粗,优雅的线条都显得可怖;金褐色的体毛也修剪过,真是太性感了。
    于是她弯下身子,为他展开她的阴户:“我为你湿透了,你总是让我这么湿,爸爸。”
    他抽动着阴茎的手抖了下,并握拳紧紧抓住根部。“操,宝贝,”他咕哝道:“爸爸把你弄得这么湿了?这太辣了,亲爱的,差点让我直接射了。”
    “Zachary,”她轻声呼唤,拱起屁股,让他能看到更多:“非常需要你,一直想要你。”
    他呻吟着,松开了他的阴茎;再次用双臂将她困住,狂热地吻着她,舌头舔回她张开的嘴里。
    “交给我,亲爱的,”他在凌乱的亲吻之间说道,“我来帮你。”
    光是手指扩张就让她去了两次,但是还不够,于是扎迦黎爬到下面唇舌并用,让她尖叫不断,最后他用牙齿轻咬花蒂,叫她又去了一次,喷了他满脸的水,这才算勉强准备好了。当他终于把硕大的阴茎前端挤过她翕张的洞口时,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,扎迦黎也被紧箍得直吸气,但他慢慢地融入她湿热之中的过程是那么温柔,不停地赞美她,吻遍了她所有他能吻到的肌肤,时轻时重地侍弄她的乳粒。
    她不断大声呻吟着,感觉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,但一看居然还有一截没进来。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,双腿缠住他的腰,指甲陷进他宽阔的肩膀。
    “太棒了,爸爸,”她偏头亲吻他的太阳穴:“好满…..好舒服…..”
    “我也是,宝贝,”他吐出的热气涌进她的耳蜗里,“你太紧了,还有点浅….不过呢….”扎迦黎一边说一边将手覆上她的肚脐。
    她呜咽着,阴壁裹着他颤动,让他的臀部更深地陷入她的小洞里。当他的尖端凿开宫颈挤进她的子宫口时,她又喷水了,爽得全身都在痉挛,阴户也像个叛徒一样急切地吸吮他抽动的鸡巴。
    “嘶…..”他对着她的脖子直喘粗气,“你太棒了。”
    “是你太大了。太深了,”她呻吟道,“好晕,爸爸,再去我会死…”
    “嘘,嘘,”他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,“我现在要动了,好吗亲爱的?”
    她啜泣着点点头。
    他抽出一半,然后慢慢地压回她体内,她的阴户随着动作而吱唧作响,让她的脸更红了。扎迦黎开始缓慢而稳定的动作,确保不要太快或太用力,以让她适应他阴茎的开拓。
    几十下过去,随着他抽插的加快加深,不止床在动,她感觉全身都变得越来越狂乱了,一浪接着一浪地打过来,她前一刻在大海里颠簸,下一刻又飞到了九重霄外,世界不再重要了,她的存在快被搅碎溶解了,她能感知到的只有压在身上的重量和蒸腾的雄性气息,滴下来的汗水,一缕缕晃花眼睛的金发,还有那根毁灭她的阴茎。她双腿无意识地在床上胡乱蹭着,而他却能在把她撞散的同时,手在两人身体之间滑动,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打圈摩擦。
    “想要一起高潮吗,宝贝?”他在她嘴里热气腾腾地喘着气,而她已经魂飞天外了,基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    “嗯,啊、嗯嗯……”
    “好姑娘,”他亲吻她的眼角,“爸爸也很接近了。”
    “射进来吗?”她突然反应过来了,抬头看着他,眼睛湿漉漉的,充满恳求。
    他比之前更用力地撞向她,却说:“不不,当然不,我,啊、”
    是她故意夹得更紧了,并几乎疯狂地摇头:“想要。拜托,扎迦黎,”她试着直视他的眼睛,但眼泪糊了满脸:“你明明说过你愿意给我任何东西。”
    他忍不住变得粗暴,带着狠劲虐待她酸软的小穴,然后控制住自己,继续缓慢而深入地插入。“我确实这么说过,”他呻吟道:“好的,我会射给你,我美丽的公主,”低头咬住她的脖子:“我会给你我的一切。”
    “谢谢你,爸爸,噢,谢谢你,谢谢你,”她一边喊着,一边胡乱地抓挠他的背,“我要到了,啊啊,我要、嗯!去了!去了去了去了!”  当他将臀部进一步推入更深一点时,她在紧闭的眼睑后面看到了星星,仿佛要抽离这个世界。
    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,身体颤抖着紧紧地挤压扎迦黎粗长的鸡巴。当他越来越用力地将臀部挺进她痉挛的阴户时,他胡言乱语地说些什么,她已经听不清了。他把自己埋得尽可能深,并用一股又一股又热又粘的精液充满了她。有太多东西从她塞满的洞里滴下来,流到一团糟的床单上。
    “爱你,宝贝,”扎迦黎深深地吻着她,“我爱你,亚历珊德拉…..”  声音时远时近,像划过一层快要破裂的膜。
    “不,”她想对他微笑,泪水却又涌了出来:“不要走……”
    梦彻底醒了,亚历珊德拉却不想睁开眼睛。她不用伸手去探就知道到裤子肯定连着床单一起湿透了,因为和她燥热的身体相比,下面有点太凉了。
    而枕头上的湿迹则是冷得钻心。